由小及大,见微知著 —— 36K创新中国!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阅读 1094
来源 艺术中国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学术研讨会实录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共轭—张超与AI张超双个展”展览现场

朱:关于今天的话题我有关注一点,在这个AI时代,雕塑家中,张超老师冲到了前面,在整个雕塑领域目前还没有这样的展览。在这之前雕塑一直都被描绘成比较保守的群体,雕塑的历史可考年代3万年,仅一个维纳斯就带给观者美的力量,雕塑从诞生时,一定是与技术相关的。从绘画的角度而言,从岩画一路走到今天的油画、国画,都是在二维上的操作,实际上没有那么强的技术层面的问题。而因为雕塑是造物的,雕塑的物态是三维的,在造物的方法论上来讲,要不停的挪动身体的部位,手腕、身体、头脑,等等,都要动态的身体介入,同时在观赏的层面上,也是身体介入的。到了今天,我们经历了铁凿子、榔头,到现在的角磨机,一直到今天的数字雕塑,我们会发现雕塑是最不拒绝科学技术进步的,实际上跟雕塑的本体相关。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张超《平安夜》,不锈钢,2022

于:感谢朱老师。朱老师带我们一起回顾了雕塑史,从雕塑的本体上抓住了雕塑空间性以及雕塑的造物属性,这些属性决定了雕塑天然的性质,以及未来它会拥抱各种各样的技术,可能是AI,也可能是其他更先进的技术。

下面我们有请本次展览的策展人廖廖老师,廖廖老师为本次的双个展起了一个非常精炼且概念化的名称——共轭,它指艺术家张超和他所创造的AI张超二者之间创作的不断交流,或者指脑电波间的一种共轭,一种互相牵引。希望廖廖老师可以从这个角度来展开谈一谈。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共轭—张超与AI张超双个展”展览现场

于:感谢廖廖老师。廖廖老师其实从非常前沿的角度为我们概述了艺术、艺术家以及AI的关系。其中廖廖老师提到的一点非常好,就是AI本身的生产能力,是会改变我们这个世界的,它改变的过程对我们的创作有所影响,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那么接下来有请姜俊老师。姜俊老师前段时间也刚刚出版了新书《艺术的公共话语》。作为一个艺术史研究者,从您的角度来聊一下对于本次展览的看法。、

姜:感谢邀请。我想从策展人、艺术项目以及雕塑的主题来谈一谈。

关于雕塑的本体论问题,大概在19世纪开始逐渐形成。雕塑的本体或者绘画的本体以及其它艺术形式的本体等讨论,是在整个工业化的劳动分工中产生的。但在本体论之前还可以看到某种混杂的、多项的艺术。如绘画中的叙事性——教堂语境里和整个宗教氛围形成的呼应关系,和雕塑、光和玻璃等形成了总体艺术的配套组合。

在此过程中,雕塑是服务于系统的,是为了崇拜而服务的,是为了配套其它的媒介创造某种幻境,而这种媒介往往是运用非常高的科技。例如教堂是汲取了当时的时代最伟大的艺术创造和最高端的科技实验,在教堂这样的空间中展示出来。而在19世纪特别法国大革命之后,神的故事结束了,我们进入到以人为主导的故事,我们看到美术馆的形成,背后是存在教堂基因的,但这个基因的背后崇拜的不再是神,而是人。所以艺术作品其实是对于人的崇拜,或者说伟大的民族背后创造力的结晶。进而在形成的细分领域中,销售方式发生了改变,自万国博览会之后,从由教堂或宫殿采买艺术家服务形成信仰空间转变成了自由的市场性展览,随之出现了19世纪从沙龙模式向画廊模式的转变,而画廊模式慢慢形成了白立方和批评家的讨论,讨论点不再是把不同艺术形成一个总体空间,而是讨论每一个作品背后是不是蕴藏了艺术家的创造力,而艺术家的创造力被放置在不同的白色空间,或不同的画廊空间中进行展卖。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家的神话被拔高,和它的材质发生了紧密的连接,也就是说我们在看现代主义艺术时,崇拜艺术家创造力的同时,我们也崇拜着那种纯洁的所谓门类。比如说绘画本身的绘画性的问题、雕塑本身的雕塑性的问题、或者陶艺本身的陶艺性的问题,等等。

那么随着 20世纪60 年代开始,特别在极简主义的艺术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比如说迈克尔·弗雷德(Michael Fried)讨论的剧场性的回归,那么这个剧场性又会发现越来越多的艺术慢慢的进入到了一个跨媒介当中,然后舞蹈、绘画、音乐、视频又开始慢慢的结合在一起。特别是今天我们看到大量的艺术创作中,不是单一媒介的,而是特别强调跨媒介,因为只有在跨媒介当中才可以打动我们现在日常生活的公式化环境。如果我们今天的所有商业环境,各种不同的媒介都已经是跨媒介,那么我们在维持单独媒介的艺术,它打动人的能力,它的感染力是不是还够?所以今天我们越来越多的艺术奇观,特别是在西方的大型美术馆,从 2000 年开始的类似于剧场性的美术馆带来的那种声、光、电结合的艺术,是它创造体验性的一种新的巅峰。

而这种体验性的巅峰往往需要超强的浪漫主义的想象力,艺术家的创造力以及非常高的工业化水平,才可以使人进入这个空间时感受到不一样的体验,如同进入教堂一样,进入到和日常生活隔离的一个异质空间。美术馆在今天也发生了这样一个转变,就像我们今天的展览需要涂成纯色,以一种几何的方式,配套作品。绘画如果想活着,必须要从一个本体的门类逃离出去,回归如同中世纪时,和其他媒介共同配套,形成的宗教性的美学空间。同样,对于雕塑也应该在这样的一个语境中,思考如何跳出雕塑的本体性,回归雕塑的媒介,和其他的媒介共同完成一个事情。

那么讨论的本质问题,其实也就如同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所说“艺术的本质是真理的发生”。而这个真理的发生并不是说雕塑怎么样或者绘画怎么样,而是在说作品是不是可以给读者,在读者的脑海中创造一个想表达的世界?这个作品本身的材质,可能是一个海德格尔描述的大地,这个大地是不是可以托起一个想象的世界变得更重要,那个世界直接联动的就是我们日常生活的当下,以及我们对生活的理解、对生活的想象和对未来可能性的探求。

因此在张超或者AI张超,其实是有序的,符合我们今天的时代。它很好的契合了我们刚刚发生的一系列AI技术的革命,同时张超通过把自己的作品拆解开来给他自研的AI程序,使得 AI程序变得独特,使其不再是一个公共开放的工具。公共开放工具的生成没有个性,张超培养了一个适合自己的AI、一个独特性的“工具”。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技术一直是人类身体的某种延伸,我们应该怎样构成这种延伸也是一个有趣的议题。这个过程中,机器的生成是不是可以代替人,去为人创造之于生活想象的世界。

所以希望接下来可以听听艺术家本人从自己的角度谈谈,是如何创造出AI张超,或者说如何用AI这样一个工具以及自己的创作的角度跟大家聊聊,在当下以及这样的一个空间下,是如何呈现如何思考的。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AI张超作品

于:感谢张老师。从刚才张老师的发言当中,我们发现“张超”始终是一个核心词,让“张超”慢慢成为张老师的一个独有IP。

在我们本次研讨会当中,其实还有一个特殊嘉宾,他就是ChatGPT。我将本次研讨会的主题输入到ChatGPT中向他提问,他回复了我一段话,在这里我想代表它跟大家去分享一下ChatGPT的观点。

它说:“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和时代的不断进步,雕塑艺术也面临着新的挑战和机遇,如何运用 AIGC 等技术手段创造出更加生动形象、具有感染力的雕塑作品,成为了新时代雕塑家们需要面对的重要问题。

首先利用AIGC技术手段可以为雕塑注入更多的生命力和表现力。通过数字化设计,可以更加精准、快速的创作出雕塑作品,而且可以方便地进行计算和调整。同时,AIGC技术还可以将雕塑和其他艺术形式相结合,如3D打印和虚拟现实技术等,创造出更加现代化、多元化的艺术作品。

其次,借助AIGC技术,雕塑家可以更好地表现自己的艺术风格和理念。通过技术手段,可以更好地呈现雕塑作品的细节和结构,展现出雕塑家的创意和想象力。而且,AIGC技术可以让雕塑家更好地掌控作品的创作过程,从而更好地表达自己的艺术主张。最后,AIGC技术可以为雕塑艺术注入更多的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雕塑不仅仅是艺术形式,更应该是一种表达人类情感和价值观的方式。那么通过AIGC技术可以创造出更具深度和以含义的雕塑作品,并且反映社会现状和人类命运。”

这是一段非常官方,又看似面面俱到的这么一段文字。从其中我们也能能够看出AIGC技术的一些局限性,它似乎更多的是在扮演一个整合的角色。这种扮演需要一个稳定的训练,如果没有大量针对性的训练,它的内容还是相对泛化的。

那么从这一点,或者从AIGC以及刚才张老师谈论到的他这次展览的形式,各位嘉宾们是否还有新的想法?

朱:我与张超是一所学校过来的,张超的展览及作品在川美的教师团队里,实际上是一个很独特的存在。在重庆的氛围中,更关注现实,更具象,这是个大的感觉。而张超的作品具有超现实性,带有抽象性的符号,实际上源于他本科的创作。在此次展览的第一个空间,基本上算是他自己早期作品的一个回顾展,这次他将其场景化,以一种全新的雕塑创造和思考呈现出来。他的语言在川美的教师团队里,实际上是特别独特的状态。

同时张超本人对自己认准的事情特别执着和坚持。我称他为特别坚守的一个精英主义者,始终坚持着他梦想的表现,一路走来,坚持了十几年。正是这种坚持,让他的作品现在广受欢迎,其中有很多作品永久落成在国内的重要城市空间中,还有一件作品永久落成在了深圳地铁站。作为一个年轻的艺术家,真是值得表扬。

他的展览一直很重视装置性,在各种场合、各种展览,他都以各种各样的装置形式,以一种特别饱满的态度和独特的视角去切入。那么这一次的展览的空间就做得非常好,雕塑在这个空间里面已经元素化,他的目的不是展雕塑,而是要做这个空间。

从这一点来讲,背后我是很赞成的。另外,再聚焦一下,就整个雕塑领域里面,米开朗琪罗在历史上即是建筑师,又是雕塑家,同时他也是了不起的画家,了不起的画了一辈子,真是后来多少代雕塑家无法企及的。所以说这里面我还是回到一个技术、科技、雕塑的关系上面来讲,雕塑多数是一个物体,是造物的,这是我一个基本的基础点。而由于现代工业,即工业革命开始,在教堂这方面,我们营造的梦幻般的、宗教般的理念就完全坍塌了。之后主要就是建筑,将雕塑一脚踹出了家门,让雕塑浪迹天涯,开始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现代雕塑之路。在那之前,雕塑在教堂里是一幅画面——拉奥孔群雕、大卫等再立体,它实际上背靠一堵墙,我们在适当的视觉条件下都将它看作一幅画面。包括后来我在参观博物馆时,我就非常感兴趣并研究了米开朗基罗的《哀悼基督》这件作品,我在参观时走了一圈,最棒的面只有正面,别的面就没有观赏价值,所以当时是以一个绘画的概念在做,也就是说它是为建筑服务的。

之后到了包豪斯,雕塑也就开始自谋出路。而早期自谋出路的第一人就是罗丹,在罗莎琳·克劳斯(Rosalind E. Krauss)那本书里面就谈到这个话题,说罗丹的雕塑再也不考虑画面的问题,他考虑的是维度的问题。于是就有了Space(空间),既然你将我从墙面赶下来,那么让我就走向了一个广阔的空间,然后揭开了现代雕塑之路。现代雕塑一个最大的命题就是Space问题。罗丹的书里面充满着空间的问题,充满着厚度问题。这个我跟张超原来在教学的时候时总会谈到这个话题。那么,在雕塑史上,英国雕塑学派发生过“去雕塑台座运动”。把雕塑台座去掉之后,雕塑就和原来台座上的360度的观看方式发生了改变,你甚至就完全可以走进去,尤其是当它进入一定尺度之后,就可以进到雕塑中央去,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装置艺术和场景雕塑的起源。

雕塑曾经经历过:雕塑造人,到雕塑造物,再到雕塑造场域即雕塑造域,那么第一个开始雕塑造域的就是布朗库西,他的几件公共雕塑在设计时所造的场域关系与独立观赏一件雕塑的概念和方式是全然不同的。提及这点,主要是想描述一大批雕塑家在为这个事情奋斗、尝试、实验,包括跟别的艺术进行结合,那么到了今天,我们又跟环境因素、跟建筑因素,进行了一个大会师,我觉得是这样的一个路径。那么,张超作为雕塑家,他实际上把以前他自己的经典作品给大家展示出来,但重要的是他将其变成了要素,变成空间的要素而不是作品,这一点非常关键。从这一点来讲的话,应该说这个展览不是一个简单的展览,而是一个空间的作品。这一点我是从展览中阅读出来了张超的这个思路。另外,这跟张超多年的创作装置艺术的经验也有很大关系,跟其他同龄雕塑家相比,他是有这方面的优势的。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AI张超,《洞见》,2022

朱:张超刚才谈到的一个密集型劳动问题,确实这是一个模糊的、经过大量的劳动,再汇集而成的一个成果。我们在使用它时,使用的只是一个点,其背后是大量的内容在支撑。那么带来一个问题,就是说现在我们所谓的数字化也好,AI也好,这种AI虚拟人创作的作品和你原来作品的关系是怎样的,我似乎觉得AI创作的更复杂?包括元宇宙雕塑和数字雕塑界有这么一个现象,就是说我们今天因为有了电脑,将来还可能会有量子计算机等这样的东西,因为有了它之后,现在时尚、炫酷、复杂、丰富和喋喋不休,成为了一种时尚,或者说成为了一件容易的事,门槛很低,用一键生成就可以达到。但我们作为人,曾经有过的原始的、简单的状态,像诗经那样的直接和简练的表达,将来会不会丢失?

那么我想请问,目前你对AI张超创作出来的雕塑进行选择是不是有你的基本标准?因为AI张超的背后有算力的支撑,所以他很容易达到复杂,你是如何容忍他的复杂的?反过来说,你是否自身骨子里就愿意复杂?是否之前只是由于人工操作、铸造、经费、打印成本等原因,才选择了简单一些?雕塑在两者之间是什么区别?那么将来当炫酷变为荣誉时,我们言简意赅怎么办?这是我焦虑的问题,我也没答案。

张:昨天跟廖廖老师聊的一个词儿叫“涌现”,这个词在哲学、科学、经济、生物学、心理学、艺术等方面都有在讨论,人工智能领域也不例外,由涌现所导致的复杂、丰富、或炫酷也罢,我觉得这是技术里面独有的一种状态,作为“实验雕塑”的创作者要包容这一点,因为这是科学技术里自带的一种属性,也是一种独特的语言。就像AI张超一样,它会有很多让我意想不到的造型方式,虽然所有的形体都来源于我,但它还是会诞生很多意外的东西,尽管它出来的作品很复杂。我觉得这是对雕塑的实验、探索边界的可能性的一个必要方面。

而一个雕塑作品的造型是否简练还是复杂,这不是决定一个雕塑好与坏的关键,它只是一种外在现象。简练还是复杂,它与每个人的自身经验,以及这个时代的技术现状和时代精神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换句话说,巴洛克的繁复浮夸与极少主义的简练,核心不在外在表象,重要的是他们如何解决什么是当下的艺术,当下的意义,当下的问题和当下的利益,等等。

于:其实就刚才张老师说的这一点我也很有感触。之前和廖老师有聊过人工智能。人工智能的后面有人工,怎样实现他的智能?这其中有一个Transformer的机制。它通过把图像以及人给它投喂的东西,进行一种向量的、或者说叫做矢量化的处理,它将这些内容吃掉后经过消化,再通过类似于一种大脑神经元的,或者通过类似脑神经学科的一些东西反哺出来。所以可能呈现出来的东西既跟人的想象有一定相关性,又有很多超出人的部分。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张超《彼岸》(局部),不锈钢,2022

于:这方面张老师是否还有更多见解呢?你如何赋予它情感?

张:关于赋予情感,首先在AI张超的作品中,我觉得它的来源很重要,比如说它的素材都是来源于我的所有造型作品中拆解出来的“零件”,而我创造的每一个形体本身是富有我触摸的经验,有我的身体接触的部分,包括我的情感。当这部分被拆解到AI张超中时,它创作出来的东西也许就会带有新的“情感面貌”;来源于我,但又不同于我的情感。

当然,我们所谈的情感体验是来自于我们人类的,是我们主观的赋予和体验,在AI的世界中,目前AI本身是没有情感体验的;但是我想,人的情感来源方式如果被分解细化成一个个的步骤、逻辑和“个体”之后,AI是否可以复制模拟这样的过程,然后得到一种与人类相似的情感体验呢?我觉得未来也许会有它自己的情感,但至少目前还是没有的。

于:今天的讨论非常重要。四位嘉宾就一个主题,从AIGC到雕塑史、雕塑的本体、跨媒介、雕塑的空间性、场域性,以及我们如何去界定AI和艺术本身的异同、包括一些情感的行动以及灵韵的体现等方面,都谈论了很多。

我相信今天的讨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能够留在艺术史上的一次讨论,每位嘉宾从不同的角度,针对目前来讲非常前沿的AIGC,展开绝对开放式的讨论,也基于张超老师的作品给我们大家带来一些思考,一些启迪,或者说是一种追问。非常感谢线上的观众和我们在场的观众。今天的学术研讨会暂告一段落,谢谢大家。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学术研讨会嘉宾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廖廖
   策展人、艺术评论人、文化专栏作家、国立台湾艺术大学博士班学术讲座讲师、新星星艺术奖评审、电影编剧、纪录片制片人。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张超
   青年雕塑家、四川美术学院雕塑系教师。致力于当代雕塑创作实践、探索雕塑本体语言以及创作理论研究,并在时间、过程、身体、物联网和AI艺术研究等方面做出多维度的尝试。

学术主持:

《雕塑艺术如何迎接AIGC时代》研讨会

于蒙群
   上海大学艺术学博士、上海出版印刷高等专科学校讲师、《艺术市场》杂志特约撰稿人、艺术评论人。

本文由 36K创新网 提供,欢迎分享本文,转载请保留出处和链接!
*免责声明:本站文章图文版权归原作者及原出处所有 ,文章内容为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代表本网站。如果您发现网站上有侵犯您的知识产权的作品,请与我们取得联系,我们会及时修改或删除。